第三空间理论给图书馆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张 章（国家图书馆 北京 100081）
摘 要 阐述第三空间理论和国内图书馆界对其的研究和实践。分析第三空间理论给图书馆带来的机遇与挑战。如何抓住机遇，迎接挑战，本文提出了图书馆建设或环境改造、基础业务和服务拓展、与其他机构合作、图书馆员能力建设、树立风格和品牌、3个空间结合等6点意见。
关键词 第三空间 图书馆
第三空间理论是近两年在图书馆界流行的一种理论，他来源于社会学，通过在图书馆行业的应用，为图书馆行业的未来发展开拓了思路。第三空间理论在国内图书馆界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并不深入，并且多数研究者只是看到第三空间理论给图书馆界带来的好的一面，而忽视了其对图书馆未来发展的冲击。本文将梳理第三空间理论，在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分析第三空间理论给国内图书馆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并通过6个方面阐述如何趋利避害，满足图书馆未来发展的需求。
1 第三空间理论
1.1 第三空间理论的概念
1989年，雷·奥登伯格在美国出版了《绝好的地方》一书，他希望通过“第三空间”的开发利用，解决美国人亟需的社交、信息交流空间等问题，因此提出“第三空间”的概念。他认为，人类的社会活动分为三个空间。“第一空间”是家庭，是3个空间中最重要的。“第二空间”是工作环境，能够培养人的集群属性。“第三空间”是对多样的公共场所的统称，除家庭和工作范畴之外，容纳人们普遍、自愿、非正式、快乐且无意图地聚集的地方。
奥登伯格在书中介绍了第三空间的一些特质：在中立的场所；人们无级别划分；谈话是主要的活动形式；易于接近和驻留；人们可指定规则；场地轮廓简单；使人们情绪很愉快；家庭以外的又一个家。
2009年8月，第75届国际图联大会在意大利召开，其在意大利都灵举行的卫星会议以“图书馆作为空间和场所”为主题。卫星会议中“作为第三空间的图书馆”成为讨论的热点之一，从图书馆建筑到信息建设等多角度讨论了图书馆成为第三空间的可能性和做法。由此，第三空间理论在图书馆界引起广泛反响，让图书馆成为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第三空间之一，成为未来图书馆发展的新方向、新目标。
1.2 国内图书馆界对第三空间理论的反响和研究成果
第三空间理论近几年在国内图书馆界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在万方数据库，通过对主题“第三空间”和“图书馆”的精确检索，共检索出（至2013年底）48篇文章，包括44篇期刊论文，3篇学位论文，1篇会议论文。剔除2篇语言文学类学位论文，剩下46篇文章与图书馆有关。这些文章从时间上看，集中在2010—2013年，其中2010年1篇，2011年5篇，2012年16篇，2013年24篇。由此可见，国内图书馆界对第三空间理论的应用关注度有逐年上升的趋势。
对于第三空间理论在图书馆的应用，国内主要有如下一些研究成果：
上海图书馆吴建中馆长是较早关注图书馆第三空间理论的业界专家，以博客等形式多次提到了相关理论。2012年中国图书馆年会上，吴馆长作题为《新常态 新指标 新方向》的大会报告，报告中他针对图书馆的转型与发展提出要更加注重图书馆作为城市第三空间的价值，并通过两个案例说明要充分利用图书馆的空间资源。吴馆长的报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基于这份报告，吴馆长在《图书馆杂志》发表了专业论文。
2012年，广东省科技图书馆牛红艳发表《图书馆营造“第三空间”的实践探索》，是中国图书馆界较早研究第三空间的文章，其中分析了图书馆作为第三空间的作用，并以广东省科技图书馆为例，对图书馆第三空间进行实践研究。深圳图书馆高小军的论文《公共图书馆作为“第三空间”的理念与实践》，从地区或社区中心、空间再造、公众参与等方面阐述了公共图书馆作为“第三空间”的理念与实践变革。太原市图书馆郭欣萍的论文《公共图书馆功能再定位思考》，提出公共图书馆要发挥作为信息共享空间、学习空间、文化交流空间的作用，并通过物理空间设计和数字虚拟空间的重新设计来实现。杭州图书馆龚娅君的论文《公共图书馆社会“第三文化空间”：内涵、实践与发展》介绍了以杭州图书馆为例的社会第三文化空间实践。广州图书馆韦晓玲的论文《公共图书馆打造城市 “第三空间”的探讨》，分析了公共图书馆作为重要第三空间的时代背景及营造第三空间的努力方向。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李红培、鄢小燕的论文《国内外图书馆第三空间建设进展研究》，以“概念店”、信息共享空间、真人图书馆、悠·图书馆、“Library
2 第三空间理论给国内图书馆带来的机遇
第三空间理论应用在图书馆，给图书馆尤其是公共图书馆的发展带来了更多的机遇。国内图书馆已经有所尝试，其中不乏先进经验和良好效果。
2.1 空间资源的深度开发
第三空间理论强调一个区别于家庭和工作的空间范畴给人们带来的精神慰藉。图书馆要成为这样的第三空间，应该拓展或深度开发现有的空间资源，利用图书馆的空间资源优势，满足人们社交、聚集、情绪舒缓等精神需求。图书馆空间资源的深度开发，应结合图书馆的整体设计和功能分区，在营造空间环境上下功夫，把图书馆打造成类似咖啡馆、聊天室的休闲空间将有利于图书馆凝聚人气。
杭州图书馆通过大开间、软分隔、三重灯光等别具一格的空间设计，营造出独树一帜的家居式阅览环境，拥有设施完善的阅览室、展览厅、多功能厅、交流区、音乐欣赏室等。音乐图书馆是杭州图书馆最具特色的主题分馆之一，通过先进的设备和技术手段、独特的装修风格、鲜明的主题空间，为读者搭建起一个音乐欣赏、制作、交流及文献阅读的平台。音乐图书馆分两大区域，一是高保真视听区，二是自助服务区，向用户免费提供全方位音乐服务，不仅让包括“发烧友”在内的音乐爱好者们大开眼界，更提升了市民的音乐审美与文化生活品质。[1]
2.2 推广活动的多样性
图书馆的推广活动是现今图书馆的重要业务之一。图书馆推广活动常常通过讲座、展览等形式与读者见面，长此以往形式过于单一。第三空间理论的提出，对于图书馆推广活动的多样性有很大的启发作用。把图书馆打造成一个易于读者参与、实现人人平等、温馨愉快的交流空间，可以采用真人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等交流形式，深度进行图书馆推广活动。图书馆推广的多样性，将成为图书馆更加活跃的生长因子。
2012年11月，深圳罗湖区图书馆真人图书馆正式开馆，其宗旨是：打造城市居民人与人之间平等对话、消除偏见、相互尊重的公共交流与知识共享空间。截止2013年底，共征集真人图书志愿者近百名，举行了12期真人图书阅读分享活动，共计40本真人图书被读者借阅。这40本真人图书按照职业划分涵盖了建筑师、时装设计师、音乐制作人、演艺经纪、作家、画家、旅行家、天使投资人、甜品店老板等。[2]
2.3 图书馆转型与多元服务
当今图书馆正处在一个转型期，从传统意义上的藏书楼式的图书馆到现在免费开放环境下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从传统的采、藏、阅等单一服务模式向多元服务模式转化，第三空间理论给图书馆的转型和多元服务提供了部分理论支撑。运用第三空间理论，可把图书馆的转型作为营造读者舒适阅读环境、温馨交流环境、多样学习环境的一种实践，同时配套采取多元服务模式，软件与硬件相结合，在图书馆实现第三空间的深度展示。
国家图书馆正在筹建国家典籍博物馆。国图张志清副馆长在论文《在图书馆设立典籍博物馆的思考》中提到：“把国家图书馆整体作为国家典籍博物馆来看待，通过规划设计，在图书馆内阐释博物馆的理念和功能，以实现图书馆和博物馆的有机结合，助益图书馆业务，成为图书馆功能的新拓展。”[3]国家典籍博物馆是图书馆与博物馆理念相结合进行图书馆转型的一种方式，其配套的服务是图书馆服务多样化与精细化的一种表现。
2.4 解决困境
图书馆的发展受国家财政制约较大，绝大部分收入来自于公共拨款，而国家的财政收入大部分来自于税收，也就是说经济的发展状况严重影响图书馆行业的财政情况及发展水平。中国近两年图书馆行业飞速发展，这得益于国家经济发展及政府支持，但近两年欧美图书馆的发展速度不容乐观，这与持续围绕欧美的经济发展速度迟缓有很大的关系。
根据出版商交流团体（Publishers Communication Group）发布的《2011图书馆预算》《2012图书馆预算》《2013图书馆预算》，可见欧洲、北美地区图书馆经济预算负增长或缓慢增长,其各年变化比率（%）如下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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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 |
北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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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 |
-1.2 |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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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 |
-1.3 |
-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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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 |
-1.4 |
0.3 |
居安思危，在受到国家经济发展不利影响的时候，图书馆应如何利用有限的经费持续发展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欧洲、北美地区已经在探索发展的新道路，并以成功的案例给我们以启示。伦敦的Idea Store（概念店）是Library Learning Information的集合，是图书馆、学习和信息的集散地。它不仅仅是图书馆或学习的地方，更充分提供了图书馆的服务，提供大量的成人学习课程及拓展活动和活动规划。概念店能够提供超过900种高质量的学习课程，涵盖众多领域，如财经、厨艺、健身、时尚、语言、健康、信息技术、表演、摄影、艺术等。[5]利用第三空间理论，开发图书馆作为交流空间的价值，拓展服务，能够帮助图书馆应对经费困难，走出困境。
3 第三空间理论给国内图书馆带来的挑战
3.1 对图书馆概念的挑战
中国大百科全书定义图书馆是“收集、整理和保存文献资料并向读者提供利用的科学、文化、教育机构。”维基百科对图书馆进行了更详尽的定义：“一个收藏资讯、原始资料、资料库并提供相关服务的地方，由公共团体、政府机构或者个人组织开办。图书馆的作用是让人们使用那些他们不愿意购买（或者无力购买）的馆藏，这些馆藏可能个人不能提供，或者需要专业的协助。”这两个关于图书馆的定义，基本维持在图书馆基础业务即采、藏、阅等有限的范围内。这是图书馆的基础，也是图书馆的核心。然而应用第三空间理论，图书馆的功能和服务可以涵盖更加广泛的范围。图书馆的拓展业务和服务是否能成为图书馆的一种常态而被纳入图书馆的基本概念，这是一个问题，需要时间的考验和实践的检验。如何平衡图书馆的基础业务与拓展业务的比例和关系，是图书馆面临的一个考验。第三空间理论在图书馆的应用对图书馆的基础业务提出了挑战，对图书馆的基础服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3.2 对馆藏纸本文献和数字资源建设及使用的挑战
应用第三空间理论建设或改造后的图书馆，将成为人们学习、交流、信息共享的空间，是文化中心和活动平台。然而学习什么，交流什么，共享的信息从何而来，这些都可以通过图书馆的馆藏资源进行开发和引导使用。为了适应人们多方面、新形式、高效率具有时代特征的学习、交流和信息需求，如何改善纸本文献的采、藏、阅和数字资源的建设与使用，是第三空间理论对图书馆提出的又一挑战。
3.3 对图书馆员能力的挑战
第三空间理论应用于图书馆，对图书馆员也提出了很大的挑战。随着功能分区、服务范围以及与其他机构的沟通紧密度等方面的改变，图书馆对馆员的基础业务能力、服务能力和沟通能力都提出了更高要求。与此同时，图书馆要加大培养志愿者的力度，以应对越来越复杂的服务模式，解决图书馆员工作量过大的问题。如何使长期固定的与短期临时的志愿者群体相结合，这是对图书馆的志愿者队伍建设及培训提出的挑战。
3.4 免费开放与收费服务的关系问题
2011年，文化部财政部联合下发《关于推进全国美术馆、公共图书馆、文化馆（站）免费开放工作的意见》，其中明确指出：“公共图书馆、文化馆（站）免费开放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指公共空间设施场地的免费开放，二是指与其职能相适应的基本公共文化服务项目健全并免费向群众提供。”[6]在应用第三空间理论进行的图书馆空间改造和服务拓展中，有些空间的使用和服务是收费的，比如咖啡厅的使用、个人艺术培训等。在免费开放和收费使用的矛盾中，如何处理两者的关系，如何掌握免费与收费的界限，需要图书馆界进一步解读政策，深入研究，不断实践。
4 如何抓住机遇，规避风险，迎接挑战
第三空间理论给图书馆带来的机遇不言而喻，在于它为未来图书馆提出了无限可能。未来的图书馆将不再以传统意义上的信息收集、加工、检索等功能为主，更重要的是它将成为一个信息的集散地，肩负着人们生活所必须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场所的功能，肩负着文化形成与传播的功能，肩负着社会公共资源全面开发与利用的使命。然而在转型过程中，它所面临的挑战不容忽视，对于图书馆的重新定义，以及在图书馆应用第三空间理论的过程中所产生的自我提升需求、社会定位、读者对于图书馆的重新认识等问题，都需要妥善解决。抓住机遇，规避风险，迎接挑战，让未来图书馆在读者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需要着手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4.1 图书馆建设或环境改造
图书馆应用第三空间理论，充分发挥图书馆空间资源优势，将图书馆建设或改造成能够发挥更多图书馆功能和服务的空间，是未来图书馆趋利避害的一种方式。运用第三空间理论，在政府或者社会的支持下，将图书馆改造成为社区中心、学习中心、信息中心和交流中心，需要从建筑设计、功能划分、室内装修等多个方面进行图书馆改造。营造一个舒适如家、像办公室一样便捷的第三空间，需要图书馆考虑更多的综合因素进行改造，真正成为交流空间。
4.2 基础业务和服务拓展
未来的图书馆要更好地发展，就不能墨守陈规。拓展图书馆的业务范围，将多样式服务变为图书馆基础业务，将预示着图书馆的彻底转变。在图书馆进行空间改造，建立如咖啡厅、各类培训室、音乐欣赏室、聊天室、信息共享空间、真人图书借阅室等新的图书馆空间之后，配套的图书馆服务也应该应运而生。咖啡厅的营销服务，各类培训室的报名指导服务，音乐欣赏室的音乐推荐及视听设备维护服务，聊天室的档期安排、内容选题服务，信息共享空间的内容更新、发布及宣传服务，真人图书馆的真人图书馆选择和借阅安排服务等，这些都是区别于图书馆传统服务的拓展服务类型。拓展了这些业务和服务，将使图书馆更具竞争力，更具吸引力，使其成为人们了解并愿意前往的第三空间。
4.3 与其他机构合作
图书馆拓展业务和服务，在经验和能力有限的条件下，与其他机构的合作将是一条捷径。将其他行业分散的优势集中在图书馆，使图书馆成为更具复合性的功能空间、社区中心。如与教育机构合作开展培训，利用教育机构的课程优势和图书馆的空间优势进行合作，逐步建立图书馆自己的培训课程；与艺术机构合作开展艺术欣赏，利用艺术机构的资源优势与图书馆的空间及资源优势，深度展示艺术作品，培养读者艺术修养；与媒体开展合作进行宣传推广工作，利用媒体广泛的社会资源，让千家万户了解图书馆的最新动向等。
4.4 图书馆员能力建设
为了能够适应图书馆的变化，图书馆员需要更加扎实地掌握图书馆基础理论和核心业务，这样才能把握图书馆信息资源的脉搏。功能分区的细化和服务范围的拓展，需要图书馆员提高个人综合素质，如信息技术的使用技巧，各种培训服务的基础知识，各类新鲜时尚的互动方式，甚至第一手的交流信息等方面，以应对读者的各种服务需求。图书馆员需要注重细节，深入细致，换位思考，服务到位，举止要符合服务礼仪规范。
4.5 形成风格和品牌
图书馆在运用第三空间理论进行改造和服务的过程中，要注重形成具有独自特点的风格和品牌。风格和品牌的形成需要整体规划和长期的努力，要符合自身情况和特点，讲求艺术性和实用性相结合，要独具匠心，考虑长远发展。在形成风格和品牌的过程中，需要不断向忠实读者和潜在读者进行宣传，以便让读者接受并认可这种风格和品牌。风格是吸引读者的手段，品牌是留住读者的方式。过硬的品牌能够让读者成为图书馆的忠实用户。
4.6 3个空间结合
图书馆在成为读者重要的第三空间的同时，并不能放弃读者的第一空间和第二空间，也就是家庭和工作环境。图书馆对于读者家庭和工作环境的渗入，有助于其发现和使用图书馆作为第三空间的首选。如将宣传工作和借阅服务等“送货上门”，把图书馆的交流信息和共享空间资源通过网络变得更便于随时随地获取，上门指导家政服务，吸引读者到图书馆进行开放办公等。人在3个空间的生活无法完全分割，那就需要图书馆去寻找每个空间的结合点，将图书馆渗透到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中去。
注 释
1 杭州图书馆.杭图介绍[EB/OL].http://www.hzlib.net/about.aspx?itid=116&feyeinfo=2.
2 深圳罗湖区图书馆.真人图书馆年度聚会 助力罗图打造梦想图书馆[EB/OL].
http://www.szlhlib.com.cn/web/information.do?actionCmd=view&id=3482.
3 张志清.在图书馆设立典籍博物馆的思考[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0(6):4-13.
4 Publishers Communication Group[EB/OL].http://www.pcgplus.com/?s=library+budget.
5 Idea[EB/OL].http://www.ideastore.co.uk/.
6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关于推进全国美术馆公共图书馆文化馆（站）免费开放工作的意见[EB/OL].http://www.gov.cn/zwgk/2011-02/14/content_1803021.htm.
参考文献
1 Ray Oldenburg,The great good place[M].New
2 韦晓玲.公共图书馆打造城市“第三空间”的探讨[J].农业图书馆学刊,2013(7):80-83.
3 郭欣萍.公共图书馆功能再定位思考[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3(2):29-32.
4 龚娅君.公共图书馆社会“第三文化空间”:内涵、实践与发展[J].图书与情报,2013(2):78-80.
5 高小军.公共图书馆作为“第三空间”的理念与实践[J].图书馆,2013(1):99-100.
6 李红培,鄢小燕.国内外图书馆第三空间建设进展研究[J].图书馆学研究,2013(16):16-20.
7 牛红艳.图书馆营造“第三空间”的实践探索[J].图书馆工作研究,2012(3):92-95.
8 吴建中.新常态 新指标 新方向(2012 中国图书馆年会主旨报告)[J].图书馆杂志,2012(12):2-6.
9 Publishers Communication Group,library budget predictions for 2011[EB/OL].
http://www.pcgplus.com/?s=library+budget.
10 Publishers Communication Group，library budget predictions for 2012[EB/OL].
http://www.pcgplus.com/?s=library+budget.
11 Publishers Communication Group，library budget predictions for 2013[EB/OL].
http://www.pcgplus.com/?s=library+budget.2013-12-05.
张 章 女，国家图书馆馆员。
(收稿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