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并茂分类描述客家传统民居，特色建筑介绍其起源特点
您当前的位置：客家土楼的文化内涵字体显示：大 中 小 创建日期：
主要责任者：吴福文
主题和关键词：客家；土楼
出版者：北京燕山出版社
来源：客家探论
摘要：客家探论第176-180页
主题和关键词：客家；土楼
出版者：北京燕山出版社
来源：客家探论
摘要：客家探论第176-180页
客家土楼的文化内涵
作为民居建筑之一种，客家土楼与北京的四合院、陕西的窑洞、广西的“杆栏式”和云南的“一颗印”齐名，被称为我国五大传统住宅形式之一。近十年来，客家土楼以其科学而合理的工艺，美观而独特的布局以及高大而富丽的规模而名声大振。中外建筑专家络绎而至的参观考察，电视画刊大量对它风姿的展示，台湾“桃源小人国”将它与全国各地著名名胜并举，以及在1986年4月美国洛杉机“国际建筑模型展览”中，把永定“振成楼”与天坛、雍和宫齐展等等，都是这种事象的明证。然而，对于客家土楼诸如美学、民俗和文化学等方面更为深广和实质的内涵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本文拟从文化学的角度对客家土楼作一粗浅的探讨，从中不难看出客家土楼自始至终、由表及里都凝聚着客家民系所留存的中原汉民族某些价值观念，以及客家人在南迁过程中为开拓新的生活环境所创造的一些文化因素。
一文化背景:客家与客家土楼的历史
所谓“客家”，并非表示某个种族，而是汉族众多民系之一的称谓。据有关史志、谍谱和客家人语音遗俗等方面的记载和研究表明:客家人在晋以前几乎都是河南、陕西一带人氏，并且不少还是“衣冠士族”。他们之所以成为今日人数众多、文化有异的相对独立的民系，主要是因为自晋末以来因异族人侵、朝廷内江和农民起义等各种原因，不断由北而南，朝人口稀少、文化落后的山区迁徙和留居而形成的。据史学家罗香林先生研究考证，客家人在历史上至少经历过别的民系少有的五次规模盛大的迁徙:第一次是晋末“五胡乱华”，由黄河流域迁往长江沿岸，尤其是江左地区;第二次是唐末“黄巢起义”直至五代纷争，由长江流域辗转至江西东南、福建西南和广东东北一带;第三次是宋末以来金元南侵，不少客家先民卷入了保卫宋室、抵抗元兵的勤王运动，结果宋亡之后由江南至闽粤赣一带再退至广东东部和北部等地;第四次是清初，一方面由于客家人反清复明而被驱往更偏的南方甚至海外，另一方面因客家内部人口膨胀而被清政府鼓诱去开发四川、广西等地;第五次是太平天国末期，由于两广客家不少参与起义，因而失败后在清廷的压力下又被迫浸透到南方更为偏僻的山区甚至逃往海外。由于客家人在此一千余年中不断忙于迁徙，加上所迁之地又几乎都在偏僻山区，所接触的多是文化落后的山地土著，因而他们的民情习性除能保留纯真的中原儒风之外，也必然在一定程度上感染与土著有关的某些习俗，同时，他们自身在不断运动和迁移中也难免形成别的民族没有的一些性格特征，从而使他们最终成为文化上有别于别的民族和民系的汉族支系之一种。客家土楼就是这种文化心理投影到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典型事例。
为方便土楼历史的阐述，我们不妨先把客家民系的演变历程概述命名为萌芽、形成、壮大和蔓延的四个时期。第一次迁徙可看作是萌芽期。因为这时虽然晋元帝为迁徙的中原人士颁诏过“给客制度”，第一次出现了“主籍”与“客籍”名称，但同时南迁的汉人毕竟不止客家先民，还有众多别的民系人士，并且后者在后来都未成为客家;另外，这时期的移民只到达长江沿线，所以，客家先民在这时与别的民系区别不大;但它又是一些中原人士后来所以成为客家人的起点与先决条件。第二次迁徙可看作是形成期。这时接随于第一次南迁的中原汉人已正式大量迁人今日客家大本营—闽粤赣地区，开始从第一次迁徙时的身份中蜕变开来，并且还引起北宋政府的高度重视而登记大量的“客籍”户口。他们的特性由此不仅自身开始形成，并且也被外部所确认。第三次迁徙则可看作是壮大期。这时不仅第一、二次迁徙的中原汉人继续不断进人闽粤赣山区，并且当地人口也迅速膨胀。我们从《元史.地理志》和温仲和《嘉应州志.方言》中可看出，这时客家人口已大大超过土著，基本取得反客为主的地位。第四次以后的迁徙则可看作是蔓延期。这时北方汉人已基本中断南迁的活动，只是客家本身内部不断向别的地区蔓延和浸透，致使客家地区不断扩大和增广，从而基本完成今日客家地区的分布。
客家土楼的演变是与这四个历史时期的特点密切相关的。萌芽期时期，由于客家还溶汇在其他民系中没有分化出来，绝对不可能有自身特色的住宅，所以，学术意义上的土楼与此毫无关系。形成期时期，虽然距今有千年左右，一般比较粗糙的民间建筑都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风吹雨淋，而成为废墟遗址难以识辩，但这并不否认客家人此时已开始有为适应新的生活环境而建筑的住宅。这是因为这时客家先民已有相当数量进人当时被称为“人烟稀少”、“舍瑶杂居”的闽粤赣山区，迥异的文化现象与生活习性，使他们不可能跟第一次迁徙时一样可以依附寄托于当地大族门下谋生繁衍。即使在与土著斗争中驱逐和征服了后者，原地现有的住宅也无法满足和适应这些数量庞大、文化有别的客家先民居住。所以，他们必然要重新建筑自己的住宅。据研究土楼的人士考证:目前保存最古的土楼—福建永定“湖雷乡下寨村的‘大楼厦”，，就“建于北宋，距今约千年之久。虽经火焚，已残缺不全”。①尽管该楼从遗迹看不算太大，但据考察，它的结构和用料都与后来所保存下来的完整的土楼相同。据说它是“由方、易、章、林四姓各建一角，合为四方楼”。①这一事例说明客家民系在形成期就有土楼建筑了。壮大期时期，一方面客家地区人口由外来与自身的增加甚至膨胀，另一方面则客家人在当地已基本安居乐业之后与外界的逐渐沟通，仕宦与经商者不断增加，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大多大兴土木，极力追求高大和豪华。如土楼最为集中和典型的闽西永定县，自明代成化年间开县以来，科举及第者位闽西各县之首，并且当地盛产的条丝烟又畅销海内外，特别是传说明末余娘娘的人宫受宠，这便使得当地不仅具备了建筑高大土楼的经济能力，而且又有政治的庇护。因此，这时永定土楼建筑达到全盛，建有众多占地几千平方米的住宅，还有不少其他地方民间少见的高达四、五层的楼屋。目前学术界关注和探讨的土楼就基本上都指这一时期所建。到蔓延期时期，由于土楼建筑在前一时期的实践中基本定型，一般只是延续壮大期的格局，至多在原有基础上再扩大规模。不过此时出现了形式上不如壮大期那么严格封闭的半开放形式，如清末民初的许多建筑，就有不少底层开窗、门户增多扩大，并且朝轻巧单一的格局发展。这点，许多土楼研究者都忽视了。至于现当代新的客家住宅则形式结构都几乎朝着普通化、现代化发展，除一些农村在用料和工艺方面与以往土楼建筑一样，样式与结构都与别的特别是邻近民系和住宅大同小异，尤其是近年兴建的钢筋水泥建筑，则无半点原来土楼的特色，而居住也多向一家一屋方向发展，因而已失去土楼研究意义上的风貌。
二文化现象:土楼的模式与建筑特征
传统客家土楼可从不同角度和标准划分为许多模式或类型但是，从它的平面结构考察并化繁为简，则只有两大种类。
(一)圆形
这是一种最为奇特的建筑。这类土楼又可细分为三种:
1.“圆寨”:是当地居民对纯圆土楼的俗称。它有单圈和多圈建筑两种。前者是指只有单一圆形楼屋组成的土楼。它一般规模较小，只能容几户至十几户住家，楼高二至三层为多;后者则指由多重圆形楼层共一圆心组成的土楼，圈多者达四圈，一般外圈高、内圈低，每圈之间由天井分隔，中间是一座圆形或方形厅堂。“圆寨”的代表是福建永定县古竹乡的“承启楼”。该楼又名“天助楼”，建于清康熙年间，占地5376.2平方米，共4(X)个房间。全楼由四圈楼房组成。外圈周长2293.4米，高12.4米，共四层，每层各隔八个单元，每层每单元9个房间共72房间;第二圈为二层，每层亦各隔八个单元，每层每单元5个房间共40房间;第三圈为一层，又分八个单元合32房间;中间是一座由方圆墙结合的大厅。里面还有水井二口。全楼住家最盛时有80户6以)余人，故有“圆楼之王”之称而被载人《中国名胜辞典》。
2.“围龙屋”:这是一种由外面环形或半圆楼屋、里面四方楼屋所组成的土楼。由于整座土楼仿佛由环形楼屋围抱而成，所以当地俗称为“围龙屋”。这种土楼的半圆或环形楼屋的另一端一般接以形状相同或相似的水塘，因而其整体平面仍为圆形。这种土楼的圆内方型楼屋建筑视平面大小而定:小者建以单一的四方楼，大者建以“府第式”。如梅县地区(今梅州市)丰顺县的“建桥围”就属此类较具代表的一座。其外圈楼“围占地面积巧78平方米”，“结构系外圆内方，环围有池塘，民房绕围墙而建，有三街十二巷廿一
幢，祠堂有三座”。①
3.“八卦楼”:即形同八卦图案的土楼。其实它的建筑结构与
作为民居建筑之一种，客家土楼与北京的四合院、陕西的窑洞、广西的“杆栏式”和云南的“一颗印”齐名，被称为我国五大传统住宅形式之一。近十年来，客家土楼以其科学而合理的工艺，美观而独特的布局以及高大而富丽的规模而名声大振。中外建筑专家络绎而至的参观考察，电视画刊大量对它风姿的展示，台湾“桃源小人国”将它与全国各地著名名胜并举，以及在1986年4月美国洛杉机“国际建筑模型展览”中，把永定“振成楼”与天坛、雍和宫齐展等等，都是这种事象的明证。然而，对于客家土楼诸如美学、民俗和文化学等方面更为深广和实质的内涵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本文拟从文化学的角度对客家土楼作一粗浅的探讨，从中不难看出客家土楼自始至终、由表及里都凝聚着客家民系所留存的中原汉民族某些价值观念，以及客家人在南迁过程中为开拓新的生活环境所创造的一些文化因素。
一文化背景:客家与客家土楼的历史
所谓“客家”，并非表示某个种族，而是汉族众多民系之一的称谓。据有关史志、谍谱和客家人语音遗俗等方面的记载和研究表明:客家人在晋以前几乎都是河南、陕西一带人氏，并且不少还是“衣冠士族”。他们之所以成为今日人数众多、文化有异的相对独立的民系，主要是因为自晋末以来因异族人侵、朝廷内江和农民起义等各种原因，不断由北而南，朝人口稀少、文化落后的山区迁徙和留居而形成的。据史学家罗香林先生研究考证，客家人在历史上至少经历过别的民系少有的五次规模盛大的迁徙:第一次是晋末“五胡乱华”，由黄河流域迁往长江沿岸，尤其是江左地区;第二次是唐末“黄巢起义”直至五代纷争，由长江流域辗转至江西东南、福建西南和广东东北一带;第三次是宋末以来金元南侵，不少客家先民卷入了保卫宋室、抵抗元兵的勤王运动，结果宋亡之后由江南至闽粤赣一带再退至广东东部和北部等地;第四次是清初，一方面由于客家人反清复明而被驱往更偏的南方甚至海外，另一方面因客家内部人口膨胀而被清政府鼓诱去开发四川、广西等地;第五次是太平天国末期，由于两广客家不少参与起义，因而失败后在清廷的压力下又被迫浸透到南方更为偏僻的山区甚至逃往海外。由于客家人在此一千余年中不断忙于迁徙，加上所迁之地又几乎都在偏僻山区，所接触的多是文化落后的山地土著，因而他们的民情习性除能保留纯真的中原儒风之外，也必然在一定程度上感染与土著有关的某些习俗，同时，他们自身在不断运动和迁移中也难免形成别的民族没有的一些性格特征，从而使他们最终成为文化上有别于别的民族和民系的汉族支系之一种。客家土楼就是这种文化心理投影到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典型事例。
为方便土楼历史的阐述，我们不妨先把客家民系的演变历程概述命名为萌芽、形成、壮大和蔓延的四个时期。第一次迁徙可看作是萌芽期。因为这时虽然晋元帝为迁徙的中原人士颁诏过“给客制度”，第一次出现了“主籍”与“客籍”名称，但同时南迁的汉人毕竟不止客家先民，还有众多别的民系人士，并且后者在后来都未成为客家;另外，这时期的移民只到达长江沿线，所以，客家先民在这时与别的民系区别不大;但它又是一些中原人士后来所以成为客家人的起点与先决条件。第二次迁徙可看作是形成期。这时接随于第一次南迁的中原汉人已正式大量迁人今日客家大本营—闽粤赣地区，开始从第一次迁徙时的身份中蜕变开来，并且还引起北宋政府的高度重视而登记大量的“客籍”户口。他们的特性由此不仅自身开始形成，并且也被外部所确认。第三次迁徙则可看作是壮大期。这时不仅第一、二次迁徙的中原汉人继续不断进人闽粤赣山区，并且当地人口也迅速膨胀。我们从《元史.地理志》和温仲和《嘉应州志.方言》中可看出，这时客家人口已大大超过土著，基本取得反客为主的地位。第四次以后的迁徙则可看作是蔓延期。这时北方汉人已基本中断南迁的活动，只是客家本身内部不断向别的地区蔓延和浸透，致使客家地区不断扩大和增广，从而基本完成今日客家地区的分布。
客家土楼的演变是与这四个历史时期的特点密切相关的。萌芽期时期，由于客家还溶汇在其他民系中没有分化出来，绝对不可能有自身特色的住宅，所以，学术意义上的土楼与此毫无关系。形成期时期，虽然距今有千年左右，一般比较粗糙的民间建筑都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风吹雨淋，而成为废墟遗址难以识辩，但这并不否认客家人此时已开始有为适应新的生活环境而建筑的住宅。这是因为这时客家先民已有相当数量进人当时被称为“人烟稀少”、“舍瑶杂居”的闽粤赣山区，迥异的文化现象与生活习性，使他们不可能跟第一次迁徙时一样可以依附寄托于当地大族门下谋生繁衍。即使在与土著斗争中驱逐和征服了后者，原地现有的住宅也无法满足和适应这些数量庞大、文化有别的客家先民居住。所以，他们必然要重新建筑自己的住宅。据研究土楼的人士考证:目前保存最古的土楼—福建永定“湖雷乡下寨村的‘大楼厦”，，就“建于北宋，距今约千年之久。虽经火焚，已残缺不全”。①尽管该楼从遗迹看不算太大，但据考察，它的结构和用料都与后来所保存下来的完整的土楼相同。据说它是“由方、易、章、林四姓各建一角，合为四方楼”。①这一事例说明客家民系在形成期就有土楼建筑了。壮大期时期，一方面客家地区人口由外来与自身的增加甚至膨胀，另一方面则客家人在当地已基本安居乐业之后与外界的逐渐沟通，仕宦与经商者不断增加，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大多大兴土木，极力追求高大和豪华。如土楼最为集中和典型的闽西永定县，自明代成化年间开县以来，科举及第者位闽西各县之首，并且当地盛产的条丝烟又畅销海内外，特别是传说明末余娘娘的人宫受宠，这便使得当地不仅具备了建筑高大土楼的经济能力，而且又有政治的庇护。因此，这时永定土楼建筑达到全盛，建有众多占地几千平方米的住宅，还有不少其他地方民间少见的高达四、五层的楼屋。目前学术界关注和探讨的土楼就基本上都指这一时期所建。到蔓延期时期，由于土楼建筑在前一时期的实践中基本定型，一般只是延续壮大期的格局，至多在原有基础上再扩大规模。不过此时出现了形式上不如壮大期那么严格封闭的半开放形式，如清末民初的许多建筑，就有不少底层开窗、门户增多扩大，并且朝轻巧单一的格局发展。这点，许多土楼研究者都忽视了。至于现当代新的客家住宅则形式结构都几乎朝着普通化、现代化发展，除一些农村在用料和工艺方面与以往土楼建筑一样，样式与结构都与别的特别是邻近民系和住宅大同小异，尤其是近年兴建的钢筋水泥建筑，则无半点原来土楼的特色，而居住也多向一家一屋方向发展，因而已失去土楼研究意义上的风貌。
二文化现象:土楼的模式与建筑特征
传统客家土楼可从不同角度和标准划分为许多模式或类型但是，从它的平面结构考察并化繁为简，则只有两大种类。
(一)圆形
这是一种最为奇特的建筑。这类土楼又可细分为三种:
1.“圆寨”:是当地居民对纯圆土楼的俗称。它有单圈和多圈建筑两种。前者是指只有单一圆形楼屋组成的土楼。它一般规模较小，只能容几户至十几户住家，楼高二至三层为多;后者则指由多重圆形楼层共一圆心组成的土楼，圈多者达四圈，一般外圈高、内圈低，每圈之间由天井分隔，中间是一座圆形或方形厅堂。“圆寨”的代表是福建永定县古竹乡的“承启楼”。该楼又名“天助楼”，建于清康熙年间，占地5376.2平方米，共4(X)个房间。全楼由四圈楼房组成。外圈周长2293.4米，高12.4米，共四层，每层各隔八个单元，每层每单元9个房间共72房间;第二圈为二层，每层亦各隔八个单元，每层每单元5个房间共40房间;第三圈为一层，又分八个单元合32房间;中间是一座由方圆墙结合的大厅。里面还有水井二口。全楼住家最盛时有80户6以)余人，故有“圆楼之王”之称而被载人《中国名胜辞典》。
2.“围龙屋”:这是一种由外面环形或半圆楼屋、里面四方楼屋所组成的土楼。由于整座土楼仿佛由环形楼屋围抱而成，所以当地俗称为“围龙屋”。这种土楼的半圆或环形楼屋的另一端一般接以形状相同或相似的水塘，因而其整体平面仍为圆形。这种土楼的圆内方型楼屋建筑视平面大小而定:小者建以单一的四方楼，大者建以“府第式”。如梅县地区(今梅州市)丰顺县的“建桥围”就属此类较具代表的一座。其外圈楼“围占地面积巧78平方米”，“结构系外圆内方，环围有池塘，民房绕围墙而建，有三街十二巷廿一
幢，祠堂有三座”。①
3.“八卦楼”:即形同八卦图案的土楼。其实它的建筑结构与